者后来有说什么吗?”
“没有。”陈勉抬手给她塞了一只小龙虾进嘴。
能说什么,不乱传他跟患者起冲突就不错了。
在医院很多同事明着跟他关系好,暗地里却看他笑话,陈勉心里明镜一样。曾经他在乎,现在他懒得去计较这些,他无论付出多少,也不可能摘下这些人的有色眼镜。
“那你打算怎么做?”她认真问。
“不怎么做,这种事在每个科室都有可能发生。”
但他也许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待患者了,多多少少会有防备。
“不想让你受委屈。”她突然说。
陈勉嘴角轻微弯了弯,有被她随意的一句安慰到,“我没事。”
第二天一早,成欣然六点五十被闹钟叫起来,她必须要早起几分钟,否则到了七点褚甜就会刷卡进她的门。
“你再睡一下。”她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