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头。他感到腥咸的精液喷射在他的舌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温度,只是一点味道。他舍不得吞下去,只是在嘴里含着,然后将张茂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张茂挣扎开他的双手,蒋十安好似自己狠狠在他逼里干了一场似的,坐在地上仰头看他。
张茂像是个被强行拉进街边洗头店被低价洗头妹撸了一发的男人,慌张地将自己的阴茎塞回裤子里,拉上裤链。他气恼地看着蒋十安:“你怎么回事,我说了……”
蒋十安不等他说完,就一言不发地张开嘴巴吐出舌头,给他展示舌面上那些乳白的精液。张茂的瞳孔明显地在眼眶中地震,他的斜眼已经经过矫正完全痊愈,所以蒋十安熟悉的他眼球歪到旁边的景色也就再看不到了。不过他的眼球还是比一般人震颤地厉害一点,不仔细看并看不出来。张茂从口袋里慌张地掏出一张纸巾,难堪地说:“快吐掉,你为什么这么恶心。”
现在轮到蒋十安偏过头去了,他把脑袋拧过去躲避张茂的手掌时,窃笑着想总算也让张茂吃瘪一回。他把头使劲儿扭着,跟张茂的纸巾来回较劲,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流下去不少,蒋十安悄悄吞咽着。
“你是不是咽了?”张茂听起来气得要晕倒,蒋十安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却作恶地当着他的面,喉结夸张地抖动,把精液全数咽下。然后张开嘴巴说:“哈,不用擦了,我自己解决了。”
“你太恶心了!”张茂气得摇头晃脑,他甚至伸手在蒋十安的胸口推了一把,可惜力道太小,蒋十安伸手抓住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身上,低头要去吻他。张茂偏过头拒绝,蒋十安一下明白了:“你居然嫌弃我,我吃你的东西我都不嫌弃。”
张茂挣扎着往外走,蒋十安换了个方式,在他背后拖着他的两条书包带子走,让张茂举步维艰。蒋十安趁着还没出去,于是继续大放厥词:“也就是你的那个,小,要是你长了条我那样的大屌,刚那几下,还不把我嗓子眼儿戳穿。”
张茂气得两个肩膀肉眼可见的簌簌抖动,蒋十安笑得不行,在背后还逗他,直到两人驮着孩子的考拉似的下了楼,他才站直身体,挎着张茂的肩膀好兄弟似的走路。
两人开车去三里屯,蒋十安一路抓着张茂的手放在嘴边亲着,他倒没想着等会要做什么,张茂却主动问:“等会回去可不可以先让我打会游戏再……”蒋十安觉得好玩,他趁着红灯停下车子,在他雪白的手上轻轻地咬着,玩味地问:“再什么?”张茂小小生气的样子他最爱看,他咬着张茂的大拇指指侧笑:“说啊?”
“算了。”张茂鼻子喷气,要把手抽回去。绿灯亮了,蒋十安重新开动车子,还捏着他的手指头玩弄,调笑:“别生气啊,又生气。”他转过一个弯,远远的就看到太古里的牌子了,蒋十安盯着前头,说:“带你吃个好吃的,泰国菜。”张茂喜欢泰国菜,尤其是不怎么正宗的香茅草烤鸡,要是纯泰国味儿的,他还不爱吃,他就喜欢那些改良过加了辣的。蒋十安和同学出来吃饭,试了不少家,才在三里屯找到这么一家好的。果然,张茂听到泰国菜后对蒋十安的态度就和缓许多,蒋十安搂着他的肩膀走进店里他也不抗拒,只一心盯着菜单翻。
蒋十安吃了几口就飘飘然了,他盯着张茂吃的鼓鼓的脸颊,忽然想起来:“哎,你什么时候开始实习?”
“……”张茂抬头看他,嘴里的鸡翅还没有啃干净,一半挂在嘴边,他低头拆下嘴里的骨头放在盘子上,“你怎么知道的?”
“汪新元跟我说的,”蒋十安又给他夹一根鸡翅,“吃啊,啃那骨头干什么。他说你已经弄了个微软的实习。”
“嗯,是戎泰瑞学长给我和翟利内推的,本来是他的实习岗位,”张茂说的挺轻快,可见他对这个工作很看重,“他上研究生之后太忙,就推给我们了。”
“哦,有工资吗?”蒋十安随意地问。
“有的,一个月六千。”张茂说的激动,感觉是个大数目似的。蒋十安嗤之以鼻,他没有明着说,他还没那么情商残废,不过他还是酸溜溜地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