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给他换好衣服、擦干净了一身酒味。 他以前没干过这样的事,给元里做起来却很耐心。脱鞋脱衣服都是自己亲自来,楚贺潮最后躺在床上抱着元里睡觉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难以想象自己也有这么伺候人的一天。他捏着元里的鼻子,看着这个人,气得牙痒痒又心头稀罕,“也就是你能让我变这样了。” 脸憋红的元里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楚贺潮越看越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元里变小揣在裤腰带上。他心里头火热,低头咬了元里的脸颊一口,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