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写玉却是实打实的身心折磨。

男人在接手家族事务后越发的不动声色,喜怒无常,又本就是冰雪磋磨出来的一张冷脸。跟情绪都写在脸上的钟明洛不同,丁写玉即便是对他笑着说一些事,路行都会从心底感到忐忑不安,对方的眼神总是像无机质的晶体,也像某种冷血动物,被盯着时寒意从脚底升到心头,止不住战栗。

路行被丁写玉抱放在腿上,掰着下巴左瞧瞧右瞧瞧,最后手指在他脸上未消的那个牙印处摸来摸去。丁写玉突然捏住那块儿的脸颊肉,用上了点劲,路行瞬间就痛的泪花飙了出来,但是没有发出叫声。

因为丁写玉说今天他要管住自己的嘴巴。

他扯着他的脸皮,问:“做了?”

路行眼泪汪汪地点头,还是没敢出声。

丁写玉又问:“和谁?”

路行无声道:钟明洛。

丁写玉“哦”了一声,将手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