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关门,丫鬟进去问是否要添炭火,李燕宁说不必。

过了一会儿,一排湿漉漉的脚印踩上了廊下干燥的地面,脚印的主人跨过门槛,在屋内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他转过屏风,又跪在李燕宁身前。

湿冷的手胆大包天地去摸她握笔的手,水从他的袖子、指尖流下,打湿了李燕宁刚写的字,她的衣袖也被他碰到,湿哒哒地粘在手腕上。

“干净了。”

昭明握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