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栈的脚突然痉挛了一下，浑身开始发起抖来。哪怕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漂泊虚无，他还是感受到了精液射进来的那股饱胀和急促感，他无力地张大嘴无声地喊了一声，镜面上印上了一只湿漉漉的手掌，淅淅沥沥的声音不断地从下半身冒出来。

“你尿了。”应昭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声。

戚云栈痛苦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的东西彻底涣散，紧接着双眼一闭彻底昏死过去。

戚云栈睡了整整一天，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换了一个人，韩慕穿着家居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手正圈着戚云栈的手，有规律的用拇指一圈又一圈地在他手背上打着转。

“饿吗？”

戚云栈不觉得饿，只觉得渴和恶心。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没抽动，过度的性爱让他没了力气，他不动了，只是把脸看向了另一边，也不说话。

“我让厨房给你煮点东西。”韩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走出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戚云栈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变。

韩慕的目光把戚云栈从上至下的，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情绪浮动地说道：“你和他做了多久？”

戚云栈浑身一滞，整个背部发着僵。

“你的身上全是他的痕迹。”韩慕探出指尖把戚云栈宽松的领口一翻，“好多啊。”韩慕的语气有了一点变化，传到戚云栈的耳朵有些扭曲。

“舒服吗？”

“爽吗？”

“你叫得应该很大声吧”

“他有内射你吗？”

“你被他干尿了吗？镜子前的地毯都换了一块”

“他射了几……”

“啪！”

戚云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着身子抬手扇了韩慕一巴掌，下身抽疼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双目欲裂，里面有强忍的屈辱：“滚出去！”嗓音沙哑没有任何威慑力。

韩慕并没有生气，他摸了摸被打的脸：“看样子还有力气。”

……

韩慕回家第一时间就去看了戚云栈，纵使应昭已经处理过了，走进去的时候韩慕还是感受到了房间里那弥漫的腥味。

这是得做多少次，才会导致到现在都散不去味道。

戚云栈睡得很香，韩慕走过去一把掀开了被子，也不管会不会把戚云栈弄醒，直接脱了他的裤子检查起他的后穴。

韩慕穿着正经的西装，低着头，看着自己弟弟的穴口。

又红又肿，都闭不上了。

韩慕捏着被子的手克制地收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他从容地把戚云栈的裤子拉上，又给他盖上被子，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一边脱西装一边朝着应昭的房间走去。

门被一脚踹开。

“畜生。”韩慕一把拽起应昭的领子，韩慕不是戚云栈，应昭不可能站着任由自己被打，于是他抬手钳制住了韩慕的手腕，轻巧的一转，韩慕立刻松了手。

应昭退后了几步，和韩慕拉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畜生？你和我不是一样的吗？”应昭说道。

韩慕刚刚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应昭的样子，现下应昭退了一定的距离，让韩慕有了冷静的时间，韩慕自然也注意到了应昭红肿的脸，还有那条被抓开的伤痕。

韩慕讥讽道：“看样子，你也没有讨到一定的好。”

应昭：“那你去讨讨看？”

“韩慕谁也不想共享爱人，你不想，我也不愿意。可是你应该明白，让戚云栈把全部的恨给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恨意不会消散，但是会减少。”

“如果我们两个不合作，一定会两败俱伤，我和你是什么样的人，彼此再清楚不过。那到时候失去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今天是我不对，没和你说一声就要了他。可你也知道他的嘴……”应昭如今回想那些话，心脏还会隐隐作疼。

韩慕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