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慰了......”他故意去形容那时的场景,完全不害臊,“枕头上都是你的......啊哈......都是你的味道......”

“我真的忍不住......好想被压着肏......所以趁你不在......蹭过好多次......把枕头都打湿了......”

“然后呢?”纪津禾拍向他的屁股,毫不留情,雪白的部位迅速泛起红痕,与omega更加卖力吞吐阴茎的动作全然相悖,显然不需要她再握着去吃下,放开手的刹那他浑然未觉,腰还在上下挺动,生殖腔一缩一缩地吸咬顶端,企图榨取点什么好灌满自己。

“然后......嗯啊......然后我......”宋堇宁整个人都要化了,呜咽一下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两句不完整的话,“我悄悄......换了枕套......但是里面也湿了一点......”

“晚上你枕在上面的时候......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好色情......”可怜的语气仿佛错的人是她,谁让她那么色情,害得他湿得好厉害......

“所以你就用我的手?”肉与肉持续击打,腿心又是一片红,纪津禾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跪趴下来扶住墙,重新一捅到底。水被搅浑,随着噗嗤噗嗤的撞击左右摇晃,倾出很多,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洼,倒映出相撞的身体。

“还有呢?趁我不在还做什么了?”她又是一巴掌,指尖刮蹭到穴缝,奇异的快感瞬即引起一阵痉挛,宋堇宁终于忍不住灭顶的快感,开始小声呜咽,眼泪很快溢满眼眶,一个劲儿地淌。

“没有......没有了......”他摇头,“别顶了......我知道错了......你轻点......”

怎么可能。

做坏事当然要受到惩罚了。

要他节制,结果背着她自慰,甚至装困早早上床等她睡着后偷偷拿她的手插穴,这么想要,那今晚就做个尽兴,肏到他连骚话都说不出来。

被信息素勾出假性易感期的alpha比想象中要恐怖,从浴室抱着插到床上,下面被喂了好几次精液,肉棒拔出来后奶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宋堇宁脸上和胸口也有,跪伏在床上,慢慢把丝毫不见软的性器舔干净,眼眶红,屁股也红,小少爷委屈急了,呜咽两声突然吐出肉棒退到床角,边哭边控诉:

“我不要了......舔干净后你肯定还是要肏我......我明明都道歉了......”

“阿宁,在床上道歉没用。”不要指望和一个突发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纪津禾拽住宋堇宁的脚裸,瘦弱的身体轻而易举落入她身下,不等回神就再次被贯穿,已经熟透了的穴壁畅通无阻,怎么顶都舒服,简直是为肉棒量身定做的容器。

哭吟和嗯嗯啊啊的叫喊混杂在一起,他被迫承受,又被喂满,饱的不能再饱。

“我不结婚了......”宋堇宁不管不顾地大喊,腿还搭在她肩上,腰对准肉棒悬在半空。

这句话很有效,纪津禾慢慢停下来,漆黑的眼隐藏在昏夜里,等他的解释。

宋堇宁仿佛抓到救星,吸吸鼻子继续说:“刚答应求婚就把我往死里肏......你一点也不心疼我......我不和你结婚了......”

“那你想和谁结?”纪津禾问他,情绪不明。

“总之就是不和你结......”他犟嘴,用脚踢她,没怎么用力,撒娇耍横一样,委屈道,“要找也要找在床上温柔的......”

“温柔的?”闻言纪津禾反倒笑了,抓住那只才踢过自己的小腿轻轻吻一下,紧接着缓缓抽出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

“像这样?”她问,温柔地抽出去,再温柔地挺进,不急不忙,慢条斯理。

可来回几次宋堇宁一点舒服的表情也露不出来,死死抿住唇,几秒后终于忍不住在她的注视下小幅度晃晃腰,低声说:“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