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老男人明摆着反感的表情,低头又稀罕地亲了亲。
金隅倒的确是个不长心的,觉得这会儿老男人听话得很,如果肏得不尽兴那就是没意思。听那娃娃脸这会儿哄骗的话,叽歪着叫嚣自己也是个有脑子的。可那一对眼珠子跟粘在老男人那身皮肉上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下一秒就得扑上来舔一遍。白河涟没太搭理两个被勾了魂的狐朋狗友,从袋子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一眼看上去都是些未拆封的医疗用品似的。
娃娃脸这会儿捏着男人的耳垂玩,瞥了一眼黄头发的手上东西药剂、导管、针管、一次性针头。“干吗?打针啊?”老男人看到那塑胶袋里头的针头了,这会儿心脏跳得像是能从喉咙口里掉出来,但慌极了他就连话都没了,一张嘴闭得死紧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白河涟手上跟玩具似的摆弄得没完没了的东西。
那动作大概是老手了,老男人还没看一会儿呢就已经装好了针头开始往里抽进药水了。大概就几毫升左右,透明水质,但怎么看怎么邪门。白河涟瞥了一眼老男人的神情,大概是觉得逗弄这老家伙有意思似的,没多解释不说,还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怕打针啊?”
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地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地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得彻底蔫儿了的鸡巴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被搓了两把鸡巴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放心,能插你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