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进去那早被教好了的地方就被紧紧夹住了,连带着老男人也跟着呼哧呼哧地往肖云手掌心里喷着热息。

娃娃脸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没有对于老骚货这会儿的浪荡有多意外。“老骚货,你要是聪明点这点日子你那儿骚了就该自己玩爽了,这样这会儿也不会在男人大腿上蹭两下就不行了。”性欲这东西越攒越了不得,跟堵住的水管子似的,不时不时疏通一下就只会在某个契机下给胀破了。这老男人估计自个儿的时候是怎么都放不下心气去玩自己屁股玩得发浪的,只能憋着忍着拿凉水泡着。泡得整个人皮肉都冷冰冰的,可一捣上那个小浪穴就热翻了浪。

更别提那里头还藏着个祸害,肖云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敲上了那个开关。攀着肖云肩膀的老男人胡乱地拽着肖云的衬衫领子往外扯。骑在肖云腿上的腰颤着扭了一下,又跟着拧了一把。“这回弄脏我裤子也不怪你。”肖云口气还是改不过来的冷淡,又和动作形成了过于差大的违和感。娃娃脸说得没错,老男人这一年来过得不比和尚好多少,那地方有时候真的会痒起来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遭到过什么。但他没想到,这种置之不理的冷处理反而令他现在连一点反抗的劲儿都使不上了。

被压抑的欲望一下子被捅穿了,原本想挺直的脊梁骨都软得撑不住了。他脑子里原本还想着把这几个小兔崽子送进监狱里,可现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老男人偷偷看了眼自己被扒掉的裤子,温顺得像只兔子似的在肖云手上被搞得一塌糊涂。

可这温顺实在是太不对劲了。白河涟和杨啸对了个眼神,他们俩是在场还算清醒的,那么想了一想就差不多知道了老男人的鬼把戏,可老男人这时候的温顺劲儿就是显得稀奇,装模作样又提心吊胆的样子又招人得很,俩人也就听之任之的没打算戳穿。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调侃:“聪明了点啊这次学得还挺乖,鸡巴硬得那么可怜,自个儿倒是摸摸啊。”杨啸这么说着。

白河涟就接上了杨啸的话茬:“不用,他那儿荒了这么久,肖云弄弄他就差不多该高潮了。”这话说得像是科学研究似的,可的确没人比白河涟更了解这老骚货的身子。“你听没听见,这老婊子穴里水声搅着就没断过。”那副恼人的腔调又出来了,“待会儿可指不定得把这办公室给淹了。”两人说笑时看向老男人的眼神都是淬毒的。

肖云的手技一如既往的让人吃不消,每次只顾着用手指去弄老男人的前列腺,那块骚到极点的肉被揉一揉就有些刺麻发胀的,激得老男人那根鸡巴淌出些味儿臊的汁水来。老男人是个会来事儿的,知道自己逃不过也是为了自己的盘算他顺从地甚至含住了肖云捣他嘴的手指。他僵硬地攥着肖云的领子扯近了,发颤的声音贴着肖云的耳朵说:“……肏我。”老男人的声音带点沙哑,混着不明的哭腔。大概是肖云一时半会儿忽然没了动静,老男人挑衅似的隔着西装衬衫一口咬在肖云肩膀上,留下个湿淋淋的口水印。“肏我!”他略微提高声音,却又忌惮着那边金隅的视频会议而压得声音不伦不类。

“你看这老骚货一年了还是这副德行。”杨啸嗤了一声,还是那副惜命的模样。绞尽脑汁儿的就想着对自个儿最有利的办法,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们玩个痛快也能敲断了牙和着血吞进肚子里。“肖云,小爷可告诉你,你要是这会儿遂了这老男人的愿,到时候在哥几个眼里可就和金隅没什么差了。”杨啸敢打保票自己这一番话秃噜出来全是好心呀,可这难得的好心没想到也有被当做是驴肝肺的一天。

那个死阳痿连头都没回:“杨啸,你他妈的把那张鸟嘴闭上。”

就算是开着会呢金隅还是分了一部分心支棱着耳朵听着,这会儿肖云一说话其他三个都愣了。杨啸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念叨:“好好,小爷我多管闲事儿呢。”就现在这情形而言,杨啸不得不憋着皮笑肉不笑的一张娃娃脸接受了肖云可能会变成继金隅之后第二个脑子长在鸡巴上的白痴。可能是因为老男人对于这阳痿性冷淡的刺激太大了,一下给掰过了头。说到底,还是这老男人那点花样层出不穷的,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