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腰干得很凶,些许细沫被挤着干了出来蹭到了沙发上。
“你瞧瞧你这儿翘得多高啊?被肏一肏就骚成这样不给肏也太不讲道理了。”金隅捏了捏老男人缩紧的卵袋像是在把玩似的漫不经心。老男人发着抖,嘴皮子哆嗦得没了血色,可腰上却抽搐着摆动。金隅拿手掐住了男人的鸡巴,用了点力道以至于该射精的时候那玩意儿只能在金隅手里跳个不停可却射了发空弹。
老男人痛苦地哼哼一声,可却连求都不求了。有种自暴自弃似的任由金隅在他身上一头热地乱拱。金隅自顾自玩得劲头十足,拿手心碾着老男人的龟头快速地摩擦着,因为射精而张合的马眼在敏感得要命的情况下被胡乱磨了一通,逼得老男人呜咽着在金隅手里失禁了。之前还算持久的鸡巴在被玩过之后有些太过敏感,稍微一碰就能起不小反应,甚至只要被顶着玩个几分钟就撑不住。
放在号的情况下说只能算是个快枪手。
可他现在是挨肏的0,射得快些只会告诉肏他的男人自己有多敏感,有多喜欢被玩。老男人牙关打颤,被肏得几乎挨不住地想要浪叫。可他那股倔劲又涌上来了,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明知道不该钻牛角尖地和人对着干,可情绪实在是收不住。他被肏得屁股抖出肉波,骚穴在不言不语中被干得高潮了两回。
他鼻尖上淌着汗珠,下一秒就被金隅舔走了。下一个遭殃的地方就是早就又肿又破了皮的嘴唇。接吻的滋味儿似乎总是在变的,来来回回扫过敏感上颚的舌尖逼得老男人抖如筛糠,他紧闭的眼皮在颤,片刻后金隅只感觉一股汁水浇在他鸡巴龟头上,激得他一个哆嗦。
大开大合地干了两次,噗嗤地潮喷汁,水跟着淌出来。不少又被肏着灌回老男人体内。老男人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细细密密的一串,他哭噎着看身上耸动的金隅,像是彻底没了招似的低声哀求:“……呜、放我回家吧……啊呃……不要肏我了、不要了……”他比头一回被几个人干的时候还可怜兮兮的,毕竟这场噩梦持续的时间对于他来说过于漫长了,甚至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乖啊骚宝贝,等老子肏够了就放你回家啊?”金隅和颜悦色地说着,一边舔着唇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把鸡巴肏得更深。
老男人怔怔的,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真……真的……?”
金隅停了,像是为了足一口气似的。可下一秒他就拽着老男人的腰一顿狠干,干得老男人连半个音都喊不出喉咙。金隅脸颊上两团红晕,恶劣地笑骂了句蠢:“回个屁,老子还得把你用链子拴起来,天天肏得你求老子呢!”他扯着被情欲熏成的公鸭嗓笑了两声,心想着今年的生日简直日了狗的爽。
等搞到金隅心满意足了,时间也都差不多快过下午两点了。老男人被肏得惨兮兮地躺在沙发上,抽抽噎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金隅抱着老男人吧唧着亲了两口有些不乐意地嘟囔:“妈的……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讨到。”从浴室里拿了毛巾把老男人粗粗擦干净了,取了条毛毯给人盖上了。
正打算洗个澡再点个外卖的时候公寓门就被敲响了。
一打开门迎面就是一拳头,幸亏挥拳头的人没照着脸打金隅也闪得及时,正等开骂呢却看清楚了来人。“哟?不说生日快乐不给进门啊……”金隅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臭不要脸地堵了进门的路。
娃娃脸翻了个白眼,就算不是狗鼻子也闻到了满屋子的下流味儿。“妈的果然老男人被你搞到这儿来了。”金隅不想自讨没趣,乖乖让了条道给几位损友进了屋。老男人就在沙发上头躺着呢,显眼得不得了。杨啸凑近一瞧,这老骚货眼睛又红又肿的,按道理来说金隅一人没可能把人玩儿得这么厉害。“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之前肖云的事儿了?”
金隅端出来一瓶陈年葡萄酒,刚放下就听见杨啸的话转而问道:“怎么了?”
“你也不怕刺激到人,到时这老骚货疯起来给你也捅上一刀。”白河涟在旁边抱着手臂接了话茬。但是看表情这老男人好像太委屈了,愁眉苦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