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呜呜地哆嗦：“不不……我听话……我听话，别弄那儿……”他被弄得没了脾性，这会儿苦苦地哀求着。老男人心里知道，这会儿要是被弄了，他就逃不开了得陷这儿了。“别……”他短促地呜了一声，却是被娃娃脸扳着脑袋被迫去看自己那涂了一片白泡沫的下腹，那黑头发的手里的刀片这会儿折着白光，看得老男人忍不住哆嗦。可谁能听他的呢？那刀片贴着他的皮肤开始唦唦地活动起来，一点点地留下凉意。那点泡沫被毛巾擦了，留下白得发青的皮肤，带了点毛茬。那点冷意慢慢泛起来，冻得老男人打着哆嗦，可被喂了玩具的骚穴却还卖着浪，热乎乎地淌着水。那儿被剃干净了，只留了那么一点小渣，黑头发的抄起把电动推刀，把那些小短毛也剃了个干净。等到老男人彻底被剃干净了，那黑头发的才拿了个环儿出来，金属色的有三个衔接活口，那上头还有个小按钮。他甚至在老男人面前演示了下那玩意儿的用法。

三个衔接活口可以调节环的大小，他另一只手上捏着开关。在老男人眼前把每一个机关都用了一遍。男人看着从环上均匀间隔凸起的小点，老男人想着这东西若是套在他那儿的感觉，怕得头皮发麻。可那东西还是缓慢地穿过他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套上来。

黑头发的小年轻像是极其享受这个过程，他盯着老男人的脸，看着那上头的神色从挣扎苦痛到惶然失色最后绝望地垂下眼，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像是往他的胸口上挠一下似的感觉。他将那环儿安在了男人的鸡巴根部，那铁灰色的环儿衬着男人下腹与鸡巴颜色两极化看得分明，更别说那一块儿光溜溜的了。“行了，”那黑头发的嘟囔一声，伸手揉了一把男人湿淋淋的龟头，“你会喜欢这个的……”他笑里头的意味饱含太多，可老男人却已经没力气抬一下眼皮了。他知道这事儿还没完，遥遥地却也能感觉到凄苦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