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屋子里的气氛从方才的凝滞流动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两个人却表现得一个比一个自然和镇定。

“没有。”陈挽这次是真心地说。

他从来不怕赵声阁,无论赵声阁在别人口中是什么样子。

“没有就行,”赵声阁说,“不用怕我。”

陈挽觉得自己真的撞坏了脑子。

他这个样子钝钝的,显得不那么机灵,不那么得体,也不那么防备和无懈可击,窥见一部分铠甲和面具之外的陈挽,让赵声阁觉得很真实,生动柔软。

所以他又说了一遍:“不用怕我。”语气和神情都是认真的,也显得非常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