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华彰一下子放松下来,今晚一直紧紧在酒醉状态中努力抓住的清明都跟着放开了。华彰只是笑,没有回他的话,和以往他间或会展现的微笑不同,这个笑容不吝宠溺,甚至得益于终于被解放的醉意,难得洒脱。
孟扬看得痴迷,看着看着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个梦,小心地、傻傻地絮叨:“…我很笨、我脏。我很差劲、总是惹您生气。我甚至没有谈过恋爱...这样也可以是我吗?这样…唔。”
华彰用手捂住了孟扬的嘴唇,强行制止他没完没了的自贬。
笑意一扫而空,华彰眉头紧皱,神情严肃。
孟扬噤声。
“以后不许再说自己低贱、脏这种话。”
华彰冷着脸,在他额间落了一个吻。
华彰残存的理智仍在隐隐叫他意识到明天早上酒醒时,他会为接下来他想说的话羞愤欲死。可眼下爱意脱缰,他只记着他要叫他的爱人不再妄自菲薄:
“你长的这样好,又很乖...招人得要命。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孟扬嘴还被华彰的手盖着,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开口说话。俊朗锐气的脸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只好傻傻眨了几下眼。
真奇怪,方才还叫人心弦激荡的告白气氛,不知何时起转变为只细微的动作都叫人感觉到酥麻的暧昧。
华彰明明面色仍是冷峻,但眼睛里酒意迷离终于在咫尺距离下藏不住了。他嘴唇微张着,吐着热切的酒息,就这样把蝴蝶停落般的轻吻缓慢地、轻柔地落在孟扬的眉弓、眼皮,再移开了手掌,落在孟扬的脸颊、鼻尖、嘴唇上。
孟扬的睫毛都是颤抖的,他身体想要回应,但却在一种不知名的潜意识作用下克制自己继续放任华彰在他身上放肆。
华彰的手搭上孟扬结实的胸膛厚实的胸膛,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地往下摸他的紧实漂亮的腹肌,隔着衣物却也把孟扬摸出一串战栗,身体都绷紧了。
真要命,到底现在招人的是谁?
华彰发出一声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褒奖还是挑逗的低叹:“你看,好硬。”
孟扬手臂上青筋绷起。
华彰的手游移到他身后,顺着充分彰显强悍的腰际线条摸下去,停在他结实的臀上,面上好似还很认真,说的话已经开始离谱:
“这里也很性感。”
性暗示太强了,孟扬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他不自觉地等待着,等待一个信号。
才摸了两下,华彰就已经不记得一开始这样触摸孟扬只是为了让他不要妄自菲薄,只依循那种被酒精烧得火热、叫人喉间发紧的渴望本能地继续动作。他手移开,又再度落下,隔着裤子覆在那本来安静蛰伏在两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半抬头的凶猛性器上:
“脏?…怎么会。这里又大又粗,还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