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世子一心念佛,谁又知道他那颗心竟被江娘子捂热!”
幽幽的声音在江琳琅耳边回响,她站在廊下瞅那几个丫鬟,就怒眸一瞪。
她怎么可以将沈修筠拱手送人?
江木瞅瞅外头,便往里头走。
江琳琅便走到江木跟前,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世子是不是在里头?”
“是!”江木说完便走到沈修筠跟前禀报。
他跪在蒲团上,握个木鱼敲。
风吹得他身上蓝色纱袍翻飞,上头用金线绣的祥云泛起幽光,这袍子落在地上,连同木鱼声纠缠在一起。
少倾,沈修筠便抬头望着江木:“你让她进来!”
“是!”江木走到外头,便望着江琳琅:“夫人,将军让你进去!”
闻言,江琳琅走到沈修筠面前,她便浅行一礼。
他未直视江琳琅。
她面上有些尴尬,想起自个儿在镇国公府日子,就觉得是个笑话。
这三年沈修筠对她不闻不问,她记得有几次夜里身子抱恙,他并未去瞧过她。
江念芙入府没多久,沈修筠便时常记挂她,还亲自去看她。
思及此,江琳琅隐忍不发,她告知自个儿等江念芙生下孩儿,再去母留子。
她脸上堆起假笑,就绞个帕子假哭:“夫君我在担心念芙身子,她这般能不能怀上孩儿!”
“不用你管!”沈修筠记得江琳琅想要弄死江念芙。
她今日过来装成个疼庶妹样子,想表演给谁看。
然,江琳琅没想到沈修筠会这样,她一颗心提在心间,便想起府中还有位棋子。
她打量一番沈修筠,就脸色一沉:“夫君,不如你去宠幸凌娘子!”
“胡闹!”沈修筠没想到江琳琅说出这番话。
他怔怔地望着江琳琅,就握起条案上头青花瓷瓶往前头扔。
蓝白碎片跌落在地上,打着卷滚到江琳琅腿边。
她吓得身子发抖,杵在那里没缓过来。
“若是你再管闲事,就有多远滚多远!”沈修筠这话说的有些绝。
他记得中元节那日,水中黑衣人飞来,那些黑衣人并未杀凌云婳,只是往江念芙身上扑。
若是他没猜错,凌云婳同他们一伙。
思及此,沈修筠摆手:“你退下!”
“是!”江琳琅转身就往外头走。
他目送江琳琅离开,就在想翌日去看江念芙。
翌日清晨,沈修筠带江木走到细柳阁外头,便让他在这里候着。
他点头。
沈修筠往前走,视线所及之处是个雕刻祥云屏风,后头有个架子床。
他走过去便望着江念芙。
她坐在架子床中间,清瘦脸庞带娇弱病态,这模样任凭谁瞧见,都会分外怜惜。
“姐夫!”江念芙抬起眼皮望着沈修筠。
他捻了捻蓝色纱袍坐在她旁边。
连翘和冬夏浅行一礼,便垂着脸退到外头。
香味在屋里环绕,沈修筠将脑袋靠在江念芙两只蜜桃上,就闻到一股幽香,这香味在她脸上泛出。
他喜欢这味道。
“这玉肌膏真不错!”沈修筠说完便扑到江念芙身上,便将手放在她杨柳腰上头。
她惊得眸子溜圆,便把沈修筠推开。
难不成沈修筠是喜欢玉肌膏香味,才会对她这般动心。
他扑在江念芙身上不肯移,便望着她胸上两只蜜桃:“真好看,又白又香!”
“姐夫,我身子还未痊愈!”江念芙每每想到沈修筠同凌云婳抱在一起,便心生怨气。
她怎么也不肯同沈修筠纠缠在一起。
他有些不忍心,身下丑物一柱冲天!
“那日姐夫抱住凌娘子,是不是也说这番话?”江念芙知道自个儿身份,她是沈修筠通房。
他听后面上没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