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沟壑中留下蜿蜒的红色。
手顺着锁骨滑下去,徐文祖眼神微暗,继续来到胸膛,轻轻按压抹开药膏。
“嘶……有点沙。”尹宗佑唇微张,眉皱起。
“伤很多,要忍一会了。”
徐文祖专注的涂药,尹宗佑握着拳忍受着冰凉的药膏触到肌肤的刺激,还有伤口的刺痛,静静看着徐文祖,看他鲜红的唇,苍白骨节分明的手,和黑色瞳孔。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不快也不慢,就这么慢慢的如蜿蜒小溪般流淌过去。
涂完最后一道鞭痕后,徐文祖摸了下尹宗佑的喉结,淡淡道:“好了。今天亲爱的很乖呢。”
尹宗佑怅然回过神,看着徐文祖低头收拾工具箱,说道:“你给我上药,我总不能骂你。”
徐文祖的目光扫过他光洁身子上遍布的血痕,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本就是征服欲和施虐欲远超常人的人,就像荒野上的兽,有着本能见血便兴奋的基因。杀人是他发泄的渠道,但现在除了杀人,他找到了另一个发泄渠道,而且效果似乎更好。
尹宗佑的呻吟,颤抖和咸湿的泪水,能让他感受到超越杀人的兴奋。
“亲爱的…”声音喑哑,徐文祖手抚上尹宗佑的脸,他的侧脸还有一道浅淡的血痕,在白皙的脸上若隐若无的泛红,徐文祖摩挲几下,停顿片刻,忽然收回手,转而拍拍他的肩膀,道:“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才刚涂完药膏,不能做剧烈运动。
尹宗佑一直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打算反抗,但当徐文祖收手时他脸上浮起一个笑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