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口到射,他现在就像个嗜血的变态,一边觉得刀尖舔血疼得锥心刺骨,一边又觉得刺激得无以复加。

还是说,原本就是变态啊?

“愣着干嘛呢?”许爻拉着许宵的手往自己胸前摸,“摸我。”

许宵抬眼看看他,歪头问:“你就一点没觉得羞愧?”

“你让我跪下给你口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羞愧?”许爻有点愠怒,“别自己吃饱了现在又开始跟我装腔作势,今天我不操你,我他妈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