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无所谓,两人也不是没吵过,不是没动过手。

但当他想到许爻摔门而去的画面,并且这个家再也没有许爻的身影时,一种失落侵袭了他的全身。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了。

原来,他这么不想许爻离开。

长久的沉默也总要有人打破,许爻做了那个人。

他轻笑一声,像往常一样,笑得不正经,只是那笑意根本没传到眼底,浅淡地挂在嘴边,看得人别扭得很。

他吊儿郎当地侧过身,捏住许宵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