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小妖精听到动静,顶着一张酡红的脸从房里疯跑出来,刹车没刹稳,一头扑进他怀里。
男人遭受重击,胸口被她怼的生疼,他两手掐着她的肩,将人儿拉开一点距离。
他垂眸打量她的脸,脸颊上不规则的几团红晕,透出一丝柔弱的病娇感。
“烧退了么?”
妖精昂头看她,说话有气无力,“不知道。”
傅臻无声叹息,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里,将人安顿在床上,寻了体温计插进她嘴里。
罗浅特别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侧身躺着,手拉扯他的衣袖,水盈盈的眼睛,小可怜似的。
男人果然上套了。
“冷么?”
“唔。”
傅臻脱了外套坐在床头,将包在被子里的小妖精捞起怀里。
罗浅抬头看他,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下颚线过分精致,喉间小小的软骨细微滑动。
她也跟着咽下口水,昨晚被喂饱的身子又开始不对劲了。
到了时间,他抽出她嘴里的体温计,看了眼,眉间皱的紧,高温不下。
“这样不行,还是去医院吧。”
罗浅缓慢摇头,“不去。”
“怎么?”
“我讨厌医院里的味道。”
傅臻板着脸,严肃起来,“高烧不退会烧坏脑神经,你想变成傻子吗?”
“本来就不聪明。”
罗浅故意哼哼,“你不是成天说我不长脑子吗,这样最好,如你所愿。”
男人习惯了她疯言疯语,但毕竟是生病,很多事情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去。
他面色冷峻的剥去她身上的被子,本想转身给她去拿外套,谁知这个疯女人直接跳到他背上来。
“罗浅,下来。”
妖精偏不听,手脚缠的更紧,“不要。”
“我不想去医院,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傅臻感受着后背顶着他的两团软玉,妖精在他耳边说话,声音细的跟小猫似的,再钢铁的心都化成一道暖流。
他还是妥协了,“如果明早还不退烧,我绑都把你绑去医院。”
妖精“呵呵”的笑,温烫的唇贴着他的耳珠,故意吹热气,“去之前...能不能绑着我做其它的事?”
男人被撩的下腹一热,咬着牙,“你不怕死了么?”
“怕。”
现在的罗浅服软第一名,绝不会傻到跟男人硬刚。
“小骚穴还疼呢...被你肏坏了....你也不给人家抹点药...坏人…”
傅臻微微阖眼,头皮丝丝发麻,要不是妖精有病在身,真想拿粗硕的肉器堵住她的嘴,要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些勾人的骚话。
他深呼吸数次,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三两下把她剥离开,将人重新困在被子里,转身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
她生病没胃口,勉强吃了两口意面便饱了。
洗了澡,吃了药,罗浅不愿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非要睡在沙发上,睡在处理公事的男人腿上。
夜深人静,房子里只有男人敲击键盘的声响,窝在沙发边的小狗睡成一团,同迷糊的罗浅组成cp,呼吸声一轻一重。
她没睡着,灼热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喉结上,专注的看了片刻,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触碰,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控在半路。
傅臻低头,瞳孔很黑,“做什么?”
罗浅嗓音嘶哑,撅嘴控诉,“小气,碰一下都不行。”
男人笑了,直接将人抱起放在腿上。
小妖精笑眯眯的勾出他的脖子,软的跟水似的,她现在特别喜欢黏糊的感觉,总觉得亲密就应该像连体婴儿一样,时时刻刻融在一起。
可这种想法,对以前的罗浅而言,简直是部可怕的恐怖片,光相信都觉得恶心。
所以,很多人不是天生的情感缺失,她只是没有真正尝过糖的滋味,一旦沾染上,便再也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