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不敢置信,甚至好像全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等岳朦想要抓住傻子让他说清楚,他什么条件自己什么条件,自己想睡他对他有了那么一点想法,应该感恩戴德,居然还敢讨厌他!

压下心里那一点恐惧,起身要和傻子讨要一个说法,可惜傻子感到厌恶的时候已经一溜烟跑了,岳朦本来也追不上他,何况现在如此狼狈。

最后只能草草坐在地上,闭上眼睛,想着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上下都往外吐着他的白精,把他插坏插烂!精都兜不住,这才不敢嫌弃他!终于冷冷一笑,在自己的幻想中,肯泄出来给傻子,可惜,傻子本来应该欢欢喜喜过来接住的,起码应该全部吃进去,一滴不剩。

看着手上的白浊,岳朦心烦意乱,对傻子的渴望不减反升,甩了甩手,又看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才想起来好像一开始傻子只是想要给他送什么的,捡起来一看,早被自己捏坏了,补救一下,原来是拿草做的栩栩如生一只草蚂蚱,难以想象一个傻子可以有这样一双巧手,可以做出来这种东西,就像在哄小孩一样对自己。

岳朦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傻子拿他当好朋友,而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其实就是,他甚至想着在这里做了也无不可,但这小小的愧疚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偷偷摸摸给傻子送过不少东西,还是头一次收到回礼,他郑重地收下,拍拍灰尘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也大概午饭了,丫鬟下人和流水一般走来走去,接近一米宽三米长的桌子上摆了十道菜,层层叠叠,因为家里只有父母和自己,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外面,因此没有用大餐桌,岳朦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父母已经坐好了,直到岳朦落座,漱了口,听到他母亲打趣:“你平日在做些什么?以前总待着府里,如此整日见不到人影,和姑娘幽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