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块与工资水平严重不符合的手表,不知会怎么想他。他叹了口气,摸索着要把手表从腕子上摘下来早上在衣帽间,蒋十安给他挑着戴上的。蒋十安喜欢给他买领带夹,手表这类在张茂看来完全是白花钱的装饰品,衣帽间的抽屉拉开,满满当当都是这些玩意儿,各个贵得能买房买车。纵然他从不认为蒋十安嘴里所谓“知道吗,结婚之后全是共同财产,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自己留着”的屁话,张茂也还是觉得这些完全是没意义的开销。
蒋十安上午说,这块手表自他过生日后,都没戴过,反过头来倒打一耙污蔑张茂”浪费钱,好好的东西堆着落灰“。张茂从来说不过他,只能伸出手去任由他给自己戴上,蒋十安见他也不回答,气的在他的手腕内侧乱咬一通。他现在凑近眼前细细看,咬痕差不多全部消失,难以分辨是皮肤纹路还是余下的凹陷了。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