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闻言,神色微顿。

明明他们分开时秦迎夏的状态还很正常,怎么一会没见人就哭了?

“想家了吧?”谢迟下意识问道,“害,刚来大学是这样的,没办法的事儿啊…”

总要习惯的。

江应淮咂舌,总觉得嘴里甜腻腻的,“也许是噢…”

他皱眉,盯着杯子里的奶白色,“靠”

谢迟揉了揉鼻子,脚底抹油先一步跑进浴室,利落地锁上门,“哥要洗澡了,闲杂人等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