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被操得软烂湿肿的内壁含了硬胀的鸡巴,被一刻不停地奸操,堵不住的淫水被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快感毫无间断地往身体里扎,几乎把池砚舟的神经都撕扯破碎。两条腿根本合也合不上。

池砚舟被抱着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仰面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肿胀的奶头再次被吃进嘴里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仰了脖颈把奶头往秦知的嘴里送,哑得要命的声音带着抖:“好舒服,嗯……秦知、还要……哈啊……”

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无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无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

“新年快乐。”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

“据说新年第一天在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都会做什么,”他凑过来,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你想做点什么?”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池砚舟过了好半晌,才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