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根本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池砚舟感受着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再次在刚才的位置上按了按引发了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抽搐。

“有的吗?”病态亢奋的声音传入耳中,池砚舟能够感受到身后的人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产生的轻微颤抖,“……子宫。”

而紧接着砸下来的两个字,更是令他本就混乱的大脑一阵晕眩,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操开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

本就夯实的奸操在激动的情绪之下愈发激烈粗暴,池砚舟的肚子都好似要被捅穿,又疼又酸,脆弱的神经被拉得细长,在潮涌一般的快感中颤动。

可那根过于凶恶的巨物,依旧在奋力地冲撞着软烂的花穴,龟头破开熟淫的媚肉,直直地刺上了内里的肉口。

有别于先前快感的刺痒一瞬间贯过全身,池砚舟哆嗦着,沉入水底的意识一瞬间上浮但他宁可不要这份清醒。

“……找到了。”浓稠的欲望仿佛要混着低哑的嗓音,径直滴落在池砚舟的肩头。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缓缓地往外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被充血的骚肉含着吸。

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池砚舟连脊背都颤栗起来。他努力地想要往前缩腰,躲开那有着十足分量的阴茎。然而服务于主角的世界规则,显然不可能为他更改。

怒张了欲望的性器猛然肏入,以不合常理的精准,狠狠地撞上深处的肉环,又急又重地碾。

灭顶的酸麻当头砸了下来,池砚舟耳朵里嗡嗡的,整个人都被罩在水里似的,连意识和感知都开始逐渐褪去。

然后在那生涩的肉口被破开的瞬间,自高空猛然被拽回。

池砚舟被彻底钉在了秦知的鸡巴上,发抖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拿指尖贴上去,能够描摹出分明的形状。

他大概是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腿心喷出,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像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雨。

而那根引发了这一切的狰狞巨物,还在大张的湿穴里顶操,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地贯进隐秘娇嫩的宫腔,用那烧红铁棍一般的温度,自内而外地将池砚舟燃烧。两颗饱满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挤得变形的阴唇上,发出“啪”的轻响。

同样也是新手,池砚舟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和精神都在这起伏不定的浪潮当中颠簸,在持续的摇晃当中四散分离。

给到的快感实在太多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

池砚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能够流出这么多的水。

眼泪、唾液、汗水、骚水,还有止不住地从阴茎顶端往外流的腺液,就好像他真的是由液体捏成的,哪儿哪儿都在往外漏。

他的脸被更多地转向一边,被秦知含了嘴唇深吻,舌头根部泛着酸麻,即将被嚼碎吞吃的恐惧一点点地滋生出来,攥紧了心脏,却也让扯到了极限的感官变得愈加敏锐。

池砚舟根本就不知道秦知是什么时候射精的,肚子里胀鼓鼓的,意识和神经都传来麻痹似的酥。

他又听到秦知在耳边喊他“老婆”,那根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软下去过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软烂的穴里抽送,往外带出丝缕混着精水的骚液。

泪湿的眼皮被舔了一遍又一遍,张开的嘴唇也被吮到发疼,池砚舟本以为,自己接下来还会迎接一场暴烈的性爱,秦知却把还硬着的阳具拔了出去。

“肿得好厉害……”探入池砚舟腿心的手轻抚过湿靡的阴阜,兜了一捧夹不住流出的性液,“好可怜,”秦知低声笑了一下,沙哑的嗓音里依旧含着欲望,“但是好色啊老婆……”

“……好想,再操一次。”话音未落,滚烫的鸡巴已经又一次顶进了水热的穴里,慢慢地插到了底,温吞地抽送了几下,又往外拔了出来。

丝丝缕缕的痒才刚生出来,没能得到满足,就变作了更加难耐的空虚,扯着发烫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