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直直地戳在腹股沟的位置,半边压着绵鼓的肉户,烫得池砚舟双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见的小虫在往里爬一般,痒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难以自制地用力,这个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这场在夜间降临的、突如其来的情事,也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结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与空虚再次上浮,令池砚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脑非但没能在这戛然而止的“前戏”当中变得清明,反倒乱得更加厉害。渴求抚慰与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连刚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顺从本能地把自己的下体往秦知的身上贴,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秦知的耻毛和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