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实在撑不住,由仇晗远带着先离场。
皇上走了,大臣更放开了,对摄政王的态度更加热络,词说的一个比一个好。
闻鸣霄懒得应付这几个大臣,但他和江聿风还有事要谈,便多留了一会儿,谈完事才离开宴席。
他在皇宫有住的地方,离皇帝的寝宫不远,吹着夜风走着走着,醉意就有些上头了,闭眼捏了捏鼻梁,进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新皇登基,下人们也得了赏,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昏昏暗暗的,唯有金莲华炬上亮着烛火,不过浴桶内倒是放满了水。
闻鸣霄解了肩上厚重的披风,脱下衣服,搭在屏风上,进浴桶中净净身。
不曾想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水面上还飘着花,黏在摄政王胸肌上一瓣。
他进去了才发现那一层花瓣,脸色漆黑如墨,洗了洗便出来了,湿淋淋的裹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敞开,袒露着胸膛,走到床边。
左右已经要休息了,他也懒得点一盏烛火,脱了靴,摸着黑上了床。
可刚往里一躺,就碰到了一处温热,那人像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身体就想往里面躲。
摄政王瞬间便拧了下眉,认为又是哪个宫女趁着没人爬上了他的床,自荐枕席来了。
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触手温热的肌肤滑腻,他磁性的声音压低,透着酒气和冷意: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