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脸一下就红了,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闻鸣霄看着他眸色逐渐幽深起来,掌心摸着他光滑的肚子:“牛乳糕好吃么,圣上?”

小皇帝磕磕绊绊地:“好……好吃。”

“是吗?臣也想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小皇帝忍辱负重:“这些都给,皇叔吃。”

闻鸣霄没听他的,脊背向后倚,一只手在他龙袍下摸弄,黑眸看着自己腿上的少年:

“低头。”

闻玉书看上去不太情愿,又不敢违背男人,扶着他胸膛,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就被亲叔叔亲了上来,充满侵略性地含住了他的唇舌,抚摸着肚子的那只大手顺势滑到了上面,不轻不重地捏几下乳肉,弄得他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哼。

摄政王一肚子冷漠心肠,欺负自己侄子却凶的很,闻玉书舌根被对方吮的发麻,眼眶里多了些泪花,呜呜咽咽的,一丝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流下。

等闻鸣霄的舌头从他口腔中抽离,他都要喘不过气了,唇上更是被碾的一片绯色。

他紧紧抓着闻鸣霄的蟒袍,昏昏涨涨地把脑袋抵在他颈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闻鸣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眼睛餍足地眯了一下,看来很满意这次尝试。

“味道果然不错,圣上太清瘦了,多吃些牛乳,长得高。”

屋里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哭声,被咬了半块的糕点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茶也凉了。

一番云雨过后,闻玉书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小声喘息,他穿着衣服,身上勉强擦干净了,低头瞅了瞅闻鸣霄脚边湿成一团的黑披风,心想他们再做几次,闻鸣霄怕是就要没衣服穿了。

男人一边看着奏章,一边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脊背,似乎察觉到他正在往下看,似乎是察觉到他正在往下看,逗弄道:

“圣上又弄脏了臣一件披风,臣可就剩下这一件,明日要穿着单衣去上朝了。”

他颠倒黑白,好不要脸,小皇帝心中忿忿,却不敢和皇叔这尊凶神顶嘴,脸皮薄的更是憋红了脸:“朕……朕让殿中省给皇叔做,就是了。”

闻鸣霄忍不住笑了两声,胸腔轻轻颤动,慢条斯理道:“那臣可要谢过圣上的赏了。”

“……仇公公好。”他调戏侄子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太监们模模糊糊的问好声。

闻鸣霄就觉得怀中身体一僵,还不等琢磨出什么,腿上突然一轻,闻玉书从他腿上下去了,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发白,眸色恐慌又心虚,像是和相好的偷情被正室抓奸在床了一样。

这样的反应让闻鸣霄心中不愉。

门被人推开了,仇晗远闲庭信步的进了屋,笑道。

“给王爷请安,时辰差不多了,臣来接万岁回去。”

他今天忙完的早,洗了洗手上的血,特地来接小皇帝,微挑的凤眸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小皇帝,视线闪躲地坐在椅子上,随即注意到他的唇,唇角的笑意一淡。

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用了半盘的牛乳糕点,和半杯凉茶,沉默半晌,似笑非笑:

“御书房的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王爷的茶水凉了,也不换一杯。”

大冷的天,门外听见了的太监宫女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多做辩解,赶紧跑去准备。

没多久就有三个太监端着茶进门,给他们换上了热茶,弓着身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厂公在东厂的事忙完了?”闻鸣霄自然听得出他的阴阳怪气,端着热茶喝了一口。

“忙完了,刘大人反省了几日,对雪灾贪墨一事供认不讳,方才已经画押了。”

仇晗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只不过他自觉愧对天子,愧对死于雪灾的百姓,把参与此事的官员名字一写,就羞愧自尽了,念在他有悔过之心,等锦衣卫抄家后,家眷流放三千里。”

刘大人怎么死的,又是怎么画押的,闻鸣霄心里清楚,仇晗远那句“念在”好像姓刘的受了多大的恩,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