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往前一挺腰,胀大的塞满菊穴的鸡巴送到深处,硕大龟头撑开窄小的腔口。
“啊”
闻玉书脑袋嗡地一声,崩溃地拼命向上挺了挺腰,从凌乱戏服下挺出来的肉棒胡乱地射精,一股一股地全撒在衣服上,他晕着湿红的眼角淌下了热泪,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咬着牙急促呼吸,呜咽声从颤抖的喉咙内溢出了一些。
抽动的内壁滚烫,热液不停涌到龟头上,程鸿雪残忍地在他刚高潮的穴内抽动,留下一个龟头在一顶,闻玉书身体被他顶的一颤,恍惚地回了神,程鸿雪就把闻玉书腿压下去,对着他臀间红肿的洞狂干,反复捅入的鸡巴上挂着一层湿淋淋的肠液,流在屁股底下的床上湿了一块痕迹。
他又一次高潮了,在男人身体两边伸出去的腿颤栗,脚趾抽筋地绷紧了一瞬。
“呃啊……,啊啊……”
他本来就是演戏子的,一把嗓子动听极了,在床上叫起床来,更是别俱一番滋味,刺激的他身上那名穿军阀装的男人压着他腿狂干了半天,又托着屁股抬起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身下撞。
下半身抬起来,只有肩颈落在床上,点翠的凤冠颤动,珍珠像蝴蝶煽动翅膀一样,他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雪白的脖颈上衣领多的几个红痕,细细密密的汗水淌到男人戏服下平坦的胸膛。
明明也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可如今却不得不被军阀干的高潮迭起,还不等疲软,就又承受了一阵大力的摩擦,火热热的摩得他肠道,汁水泛滥成灾,裹着进出的肉棒,被顶的穴心发酸。
淫靡的动静儿不断从被肉棒插的艳红泥泞的肛口溢出,闻玉书长腿无处安放一般,因为被程鸿雪抬起屁股,只能难耐地在他身侧动了一下,抓紧床单又一抖地射了出来,僵硬了几秒就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他手中,只能无力承受着操干。
他射了两次,程鸿雪还一次都没射呢,只不过那在他体内冲刺的家伙也硬的石头一样了,四周的肠壁被它硬生生地磨肿了,肉嘟嘟的含着一汪湿漉的热液,裹着他的鸡巴一进一出,舒服的欲望坚硬,他热的扯开军装衣领,按着他的腿一次次到底,碾出一汪抽动分泌的水才往出拔。
“等……等等……不,唔啊……”闻玉书牙关都要颤抖了,男主畜生一样的体力和旺盛的精力让他承受不住,湿滑肠道忍耐着他的进出:“不行了,歇……歇一歇。”
程鸿雪下巴上滴下了一滴汗,撑在他身上亢奋冲撞,腰胯沉沉地往他胯下撞:“歇一歇?我可还一次没射呢?”他低头看了一眼从闻玉书凌乱戏服中挺出来的鸡巴,那东西原本是粉色的,嫩的让人不敢相信这东西是长在他身上,现在却成了通红的一根,看着有些肿,湿淋淋地冲着天。
“射太多了,受不了了?”
程鸿雪起身往旁边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皮筋,闻玉书头发留长了一点,这皮筋应该是他洗脸的时候扎头发的。
一手握着闻玉书的肉棒,刚碰上去闻玉书就哆嗦了一下,程鸿雪给他系上,缠了两圈,勒得那块儿的皮肉都隐隐发白了。
他才继续俯下身,在他身上往上冲撞,闻玉书下半身抬了抬,扎着皮筋的肉棒色情极了,程鸿雪冲着他笑:“好了。”
也不知道好了什么,肉棒上扎着皮筋虽然射不出来,但比之前更难受了,体内堆积的快感丝毫没减少还随着程鸿雪的抽动越来越深。
他射了三次,程鸿雪才终于把肿硬的鸡巴捅到深处内射了他一次,欢愉在体内疯狂翻涌,引得菊穴神经抽动地分泌肠液,可到关键之处却被人掐断了,闻玉书难受的大口喘气,无法隐忍,伸手想要解开皮筋舒舒服服射一次。
程鸿雪却将他的手给按住,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弄来的衣服,只射了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该射了精的肉棒在他体内动了动就又硬了,一个狠顶碾上穴心。
“别动,跟我一起射。”
闻玉书颤了一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调,被精液浇灌过的菊穴更加湿滑,程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