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 鼻尖对鼻尖,尽管关着灯乌漆嘛黑,裴锦夕也不难想象她现在气势汹汹的样子。 “你又想撒谎?” “没有,我真的只是爬高了一点,不是说姻缘牌挂的越高越好么?” “你……你真是个傻瓜。” 眼眶微热,万俟有些鼻酸,不住亲亲裴锦夕的嘴唇,“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你不挂我们一样会在一起的。” “唔,知道了。” 缠绵了一会儿,万俟医生直起腰,捏了捏身下这只小狗狗的鼻子,笑道: “看着你挺聪明的啊,怎么恋爱起来跟换了人似的,又傻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