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锯齿在牛排上拉扯却始终没有切开。 像是机械般的动作,脑子里混乱得能成浆糊,裴锦夕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能被睡了。 可惜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骂脏话。 总之心不在焉地在牛排上切割,把前来送红茶的服务生惊出身冷汗牛排太硬了? “裴总?” 突然有人叫自己,裴锦夕微微一愣,抬眼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白底圆点的衬衫,蓝灰色的高腰阔腿裤,显得人修长挺拔,打扮很白领。 鼻梁上架着一副无度数的金框眼镜,君心兰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这里没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