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营养不良,血管脆得像纸。
他好像浑然不察。
阿妮戳了一下?青紫的地方,小白顿时浑身僵了一下?,慢半拍地低下?头?,伸手盖住被戳的地方,抱住膝盖倒下?来,缩成一团。
“你的痛觉传感怎么有延迟?”阿妮看着面前银白的一小团,少男抱着自己的腿,碎发垂落,深呼吸。
他长吸了一口气,说:“监狱的人对我用过很多种止疼剂,造成了一点点副作?用。”
“一点点?”阿妮质疑这个说法。
小白不说话了。
阿妮伸出触手给他扶着站起来。他疼得脸色苍白,摸了摸触手,这次是对阿妮说:“姐姐,你真好。”
“那当然,我是好人。”阿妮先是点头?,马上又说,“但一般说自己是好人的都?是骗子。会把你骗走榨汁。”
小白只是微笑:“我知?道。”
他真的知?道。
触手卷住他的腰,把轻飘飘的小白放回沙发上。他坐到了熟悉的区域,于是又安静地坐在那儿,看起来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