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赶紧的,我快要饿死了。”

谢砚驰松垮地站在原地,单手插兜,“你们去那吃,我们四个不去。”

“为什么?”左朝明语气不满,“是主办方得罪你了,还是说你不饿。”

“你要是不饿,那你也不能强势到不让我们吃饭,做人要讲良心。”

谢砚驰这会懒得怼他,意味不明地说,“我已经订好了餐厅,你们要是想去主办方订的餐厅吃饭,我也不拦着。”

左朝明没懂他话里暗藏玄机,反而对谢砚驰刮目相看,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你总算是当了回人,还知道主动请我们吃饭。”

“那我们必须得去,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