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办法是最蠢的,伤不到他分毫。”瞿恒轻飘飘道,“砚哥像是在乎那点钱的人?”

闻言,左朝明默了几秒,觉得有几分道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他的把柄,拿捏住他的命脉。”

到时候,让他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明哥。

早已走远的那辆保姆车上,慕允初从中央扶手处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身边的男人,“有哪里不舒服没?”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她舞团的那些同事第一次见他,又想到今晚的消费是他买单,都纷纷来给他敬酒。

他也给足了他们面子,来者不拒。

当然,她知道他是看在她的份上,才会接受他们的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