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白奚失声尖叫着,忍耐许久的酸涩终于失控,雪白小腹抽搐几下,尿水点点滴滴从雌性尿孔流出,越来越多,最后淅淅沥沥地尿湿了床单。
因为过度的快感和疼痛,女性尿孔被打得失禁了。
陈越看着眼前淫靡的情景,眼神更暗,猝不及防地在阴茎也狠狠扇了一巴掌。
果然,可怜的阴茎剧烈跳动两下,也失禁了。
白奚脸色发白,鲜红的嘴唇也抖得停不下来,羞耻得连手指都在颤抖。
“把逼张开。”陈越仍是那句话,却让白奚不得不屈服,“不然就换鞭子了。”
白奚仰着头呜咽,唇色被他咬得比玫瑰还艳,一身皮肉却莹白如玉。
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水汽究竟是汗水还是眼泪,他骑在陈越腰间,身子被干得摇晃不已。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肚皮一下一下地鼓起狰狞的凸起,直上直下彻底吞吃,阴茎几乎要将他干穿,连呻吟声都变得破碎。
陈越暴露了本性,更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他被揪着阴蒂,一边挨肏,一边被扯得阴蒂变成了发白的肉条。
阴蒂敏感至极,疼痛与快感强烈到让人眼前发黑,用不了几下抽插,白奚就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被凌辱得太过分,明明已经被残忍地打到失禁了,陈越却说是他的尿孔也发了骚。
手指拨弄两下鲜红濡湿的雌性尿孔,在白奚惊恐的目光中,将小指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尿孔娇嫩生涩,却被手指进出抽插,如同挨肏一般受着淫刑。
连后穴也早就插入了粗大的肛塞,所有孔窍都被插满。
淫荡的双性身体不知多久没尝过极限的快感,雌屄哆哆嗦嗦地抖,明明难以承受,却贪婪地吮吸得更紧。
层层叠叠的嫩肉又软又热,犹如一张真正的小嘴殷勤伺候里头的男根,陈越被吸得猛抽了一口气,眼神却蓦地冷了下来。
“这么骚?爷不在的时候,是谁喂饱你的?”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全无,回答不上来,自然又挨了一顿打。
有力的巴掌掌掴着雪白的乳肉,每一巴掌都留下深红的掌印,层层叠叠,很快乳肉便肿得足有二指高,奶头更是高高挺立,总算有了半分以往每日晨训时被打完乳首的模样。
陈越体力好得惊人,每次白奚短暂地清醒,他都仍不知餍足地插在白奚身体里。
“停下……陈越……你出去……”
虚弱的语气说不清是哀求还是命令,陈越置若罔闻。
他在床下喜欢白奚任何模样,尤其是颐指气使的样子,像只高傲的小狐狸,分外有活力,那些白奚寻死的噩梦般的日子仿佛离得很远。
可上了床,脱光了衣服,白奚还命令他做事,未免太不自量力。
硕大的龟头再次钻入子宫,肚皮顶起的狰狞形状令人发指。退出时却没有全根拔出来,反而不紧不慢地抵着宫口残忍碾磨。
这次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柔,珠子滚动,似乎要将宫口彻底碾松碾烂,将子宫也变成专门性交的器官。
“以后天天肏你的子宫好不好?反正夫人也怀不上?”
陈越眼神恶劣,语气却很平淡,让人听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要……呜呜啊啊啊……不要肏子宫……子宫被肏坏了啊啊……”
最鲜嫩的蚌肉被毫不怜惜的蹂躏,宫口抖得近乎痉挛,却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淫刑。
白奚哀鸣,哭得可怜,浑身剧烈一颤,尿液混着大滩粘液喷出他一边失禁一边高潮了。
穴肉被干得彻底松软,像一截专门裹鸡巴的肉套子,
高潮中的肉穴根本经不得一丝触碰,陈越却趁机凶狠地抽插起来,硬生生将高潮延长许久,尽情地享受着嫩逼濒死般的剧烈搅弄。
他等到他终于愿意射在子宫里时白奚已经被持续许久的高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