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开了窗户透气,给白奚脱了鞋子,又任劳任怨地给他洗澡,擦干,将人放在床上。

重新将透气的窗户关上,给白奚泡了杯姜茶驱寒,端到床边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吗?”陈越俯身亲了亲白奚柔软的唇角,甜美中带着浓重的酒气。

眼睛虽然闭着,却不知道睡着没有。

白奚总是难以入睡,白天呕心沥血,夜晚却整夜整夜地失眠,恶性的循环下身体更被糟蹋地厉害,他却毫不在意。

陈越有时不得不用些特殊的手段哄他入睡。

感觉有人在偷亲他,白奚没忍住,不悦地侧开了脸

果然没睡。

陈越心里叹了口气,手伸进单薄的衣物里,火热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往下分开淡粉湿润的嫩缝。

肉唇被分开,粗糙指腹粗暴地在阴缝滑动,随后三指并拢狠狠地贯穿进去。

“唔!!”像含蓄的花苞被强行撬开,触碰湿软的花蕊,强行挤出汁水,细微的疼痛和酥麻一起蔓延,白奚腿根紧绷,颤栗着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躲。

他向来信奉及时行乐,有人主动伺候自然不会拒绝。

手指狠狠抽插,残暴又深入,似乎想凭几根手指硬生生将他的耻骨撑开。

手腕抖动,手指灵活地勾着敏感花心捣弄,一下下撞击上去捣出喷溅的淫水,拇指重重按压阴蒂,将那团肿胀的嫩肉碾压得抽搐不已。

“啊……”白奚哀鸣着试图躲闪,雪白的小腿乱蹬着将床单弄乱。

却被另一只手从后强行按住腰肢,硬生生推着他用潮湿嫣红的雌穴往手指上撞,将花心捅弄得喷出水来。

“够了……啊!!”

白奚身体失控地扑簌抖动,濒临高潮,刚攀到顶端小孔就被人迅速堵住,涌动的精液被迫逆流。

泛着情欲绯红的身体骤然紧绷,似痛苦似欢愉地呜咽,随后彻底瘫软。

白奚眼神涣散,整个人潮湿而氤氲,一双眸子不甘地瞪着陈越。

身体的本能使然,潮喷再舒服也会想着射精,陈越居然堵着他。

他快死的人了,还不如多享受几次。

陈越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微沉,却没有与他争辩。

一直等到白奚过了高潮劲才松开堵着精孔的手指,轻声哄他,“乖,明天让你射。”

“别瞪我。”亲了亲蝶翅般颤抖湿润的睫毛,陈越苦笑,“昨日已经出过精了,你还想每日都要?”纵欲伤身,伺候白奚舒服了,能不让射就不让射。

多日以来,陈越很小心地把握着能劝说白奚,却又不惹怒他的尺度。例如此时伺候他舒服了,只是在顶点时让白奚稍有不满,白奚便不会生气。

果然白奚不想和他吵,茫然地喘着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出来,沾着湿漉漉的一片淫水。

白奚喝了不少酒,又经历极致的高潮,早已昏昏欲睡,意识更是模糊,此时陈越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手指递到他唇边,“自己的水自己舔干净。”

果然白奚很乖地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舌尖嫩红,进进出出,若隐若现地诱人,像只奶呼呼的名贵猫儿。

“骚货。”

白奚垂着眼睫,对他的说法并不在意。

陈越整理好床铺,主动索取了伺候白奚的报酬,含着红唇缠绵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给他掖了掖被子,“睡吧。”

尽管床铺柔软,被子更是舒适,骤然离了陈越的体温和手,白奚依旧打了个寒颤。

陈越脚步一顿,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白奚体寒受不了也属正常。

“冷吗?我陪你睡?”

男人的身体火热却僵硬。

陈越躺在白奚身边,简直一动不敢动,既怕吵着白奚,更怕压不住身体的躁动。

白奚才不管他,只当他是热乎乎的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