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可陈越居然护住了他。
正当白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时,另一位族叔却出声了。
“家主,陈家许久未曾有过双性正妻。双性子嗣艰难,生产时还极易难产。”
“正巧叔叔今日带的训诫师经手过好几个双性,对双性生产有些心得,若是需要,可以让他训一训小主母。”
“也可让其他奴妾也看着学学。”
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
训诫师也上前来,“家主若是不嫌弃,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
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
直到“开宫口”三个字落入耳中,顿时来了精神。
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更是流着口水,浑身抖如筛糠,濒死般尖叫潮喷。
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小腹痉挛,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实在扫兴。
白奚垂头跪着,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陈越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夫人乖,让训诫师好好教教你怎么用子宫伺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