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自己那么照顾,只对他笑,从不曾对他发过火,每次带回来的礼物都是或昂贵或少见的稀罕玩意儿。
若是他们以前真的有一段,倒也说得通。
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看来,也不像有多亲密的样子,莫非他们间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自己却不记得?
摇了摇头,白奚继续睡,没再深思。
第二日,知道邻居马上要走,白奚便让管家去邀请邻居今晚来家里一聚,为他送行。
陈越实在想多看他几眼,想着马上要走了,便答应了。
白奚又缠着管家问个不停,一副对这位邻居大哥十分喜欢关心的样子,管家支支吾吾,见他确实是好奇和喜欢,便忍不住说了几句。
他看着陈越两年多躲在暗处,频繁奔波于两地,白奚喜欢四处搬家玩,他便得提前打点好一切,务必让白奚无忧无虑的,打理着两人的产业,处理暗中的为难,却连露个头都不敢,更别说邀功了。
他这个老人家看在眼里,实在是有些心疼的。
白奚给邻居斟了杯酒,眼巴巴看着杯子里的液体,虽然也很馋,可他已经喝了两杯了,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