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这根贱东西起来的?”

白奚难堪地咬着唇,是他的身体太放荡,晨训挨打时就已经蠢蠢欲动,但好险是忍住了。

可刚被鸡巴插入,就不知廉耻地硬了哪怕铃口里还插着尿道棒。

甚至连尿道棒都因为情动而被吐出一个小尖儿。

可是双性是没有资格勃起的,他们连排泄都会受到严格的管制。

陈越看着他,“没规矩的骚东西。”手一抬便将尿道棒硬生生按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男根传来,白奚忍不住地哀鸣。

阴茎仿佛也在挨肏,被残忍的细长木棍捅穿,可实际白奚的性器非但没软,反倒翘得更高。

他骑在陈越腰上粗喘,额头布满细汗,逼里还夹着男人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却疼得抽搐跳动。

而他的丈夫却只是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挑剔他依旧挺立的下贱阴茎,

“以后换成带电的。”

白奚打了个哆嗦,没有抗议。他的身体全凭丈夫做主,别说只是要电软他,就算要将他这根阴茎彻底玩坏,白奚也只能乖乖受着。

“全凭家主做主。”

白奚伸手取过床边的藤条,要讨好陈越,干脆就讨好得彻底。

“求家主亲自教训奴的贱鸡巴,将它抽软。”

陈越挑眉看他,这小东西倒是一天比一天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