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蹭他的皮带扣,冰凉坚硬的金属瞬间让阴蒂颤栗不已,蹭了几下,金属就粘上了湿润的水迹,甚至隐隐印出骆驼趾的雌逼形状。
尽管两日没碰,但在每日的晨训的教导下,逼穴依旧是肿的,色泽却从被肏得烂熟的通红变为了浅粉,阴阜阴唇都散落着粗条的红印,也不知是这两天被藤条抽肿的,还是那天被马鞭勒逼的痕迹还没散尽。
“骚货。”
“是骚货……要被家主肏……”白奚声音都哑了,试探性地亲吻陈越的喉结,“请家主肏死我。”
要勾引陈越并不难,他本来就对白奚的身体爱不释手,难的是要彻底满足他的欲望,尤其是陈越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白奚仰头呻吟,他要被陈越玩死了,身体仿佛是玩具,只能任陈越摆布。
笔直的双腿时而被迫缠在陈越腰上,时而被粗暴地架在他肩头,被肏得只能发狂乱蹬。
一时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后入,一时骑在他腰上,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挨肏。
一次又一次被滚烫的精液射入,白奚连小腹都被肏得痉挛,肚皮高高鼓起。
趁着阴茎拔出的短暂时间,他濒死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却被有力的手掌扣住脚腕。
“给老子滚回来。”再次被陈越硬生生拖回床上。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奚流着泪,连嘴唇都在哆嗦。
身体没有停歇,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在不应期逼穴剧烈痉挛,也必须承受打桩般的抽插。
“不行了?”陈越嗤笑,捏住了那颗高高鼓起的阴蒂,用力一掐,阴核便被硬生生挤出了阴唇,圆滚滚地挺立着。
“啊啊啊啊!!”白奚猛地发出尖厉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