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少有陈家那么严的,他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句,

“今日就算了吧,这小东西也没什么力气了。”

陈越突然转过头看他,沉邃的一双黑眸让人心底发寒。

“不该管的事别管。”他语气平淡。

沈经义二丈摸不着头脑。陈越不是说事情办完了可以把白奚送给他玩玩吗,那他关心一下,免得人还没到手就被玩坏了不也是天经地义?

想了想还是没提出来,他总觉得陈越话里有警告的意味,比陈越与生俱来的独占欲更过分的东西,就像是恶龙的私有物被人盯上了的烦躁。

11 一边骑木马一边被晨训抽逼,烟头烫阴蒂,暴奸子宫

白奚向来觉得自己很会讨好男人。

他以前不懂事,不讨人喜欢,付了铜板摸他的男人们每次都弄得他满身虐痕,乳头逼穴被粗糙老茧磨得近乎破皮,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后来他看开了,软言软语地哄着,他们摸够了,揉完了,便高高兴兴地走,白奚也不用疼好些天。

只是面对陈越,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讨好究竟有没有用。

陈越不喝汤,他便换着法子准备点心、糖水、小菜,说上几句撒娇般的甜言蜜语。虽然陈越每次都不吃,但白奚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每日嘘寒问暖,备着深夜寒凉回来时取暖的衣物,或是更直接地张开腿为陈越暖暖身子。

虽然这些下人都能做,但白奚承认自己小户出身,眼光短浅,实在想不到其他讨好的法子了。

陈越心思深沉,白奚看不出效果如何,但好歹是没再被故意刁难。

“滚下去跪着。”

水光淋漓的狰狞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穴口便训练有素地夹紧,不让粘稠的淫水和结絮的精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