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乖了,哪知白奚真的敢给他甩脸色。
但冷静一想,想必白奚是喜欢他的,误会他命人为难他,觉得心灰意冷了,闹脾气也不难奇怪。
陈越颇感无奈,对白奚确实是得哄着,也要管着,他可以继续送白奚去学堂,却也得给点教训了。
散了学,车夫载着白奚回家,这次却走的是后门。
白奚奇怪,陈家很大,甚至他入门这么久,仍有许多从未踏足的地方,例如后门这一片不该在陈府出现的、略显荒凉的旧屋。
白奚往里走,本以为这里无人居住,却陡然听见屋内传来走动的声音,登时吓了一跳,那张小脸都苍白了几分。
“谁在里面?”白奚小声地问随从。
“回夫人,那是先老爷名下有子嗣的奴妾们。”
白奚抿了抿唇,无论正妻还是奴妾,双性还是女人,母凭子贵,是唯一翻身的机会了,无论生下什么性别的孩子,日子总归能好过上几分。这是让子嗣艰难的双性日子愈发不好过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