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反驳。
“自己塞进逼里去堵着。”
“是……”
顶着男人火热又贪婪的眼神,白奚老老实实地将毛糙又粗涩的内裤往逼里塞,布料异样的触感让他连脚趾都濒死般蜷缩,最后手指猛地一堆,整条内裤终于是塞进了逼里。
白奚颤抖着站在陈越面前,哭得连睫毛都湿漉漉的。
“哭什么哭,还早着呢。”陈越批评了一句,“衣服脱光。”
他长手一伸,便将赤裸的白奚放上了桌面。
“哪里不懂?”
白奚翻到明日要学的文章,依他的伶俐,学过的自然都已经会了。只是学堂这些文章大多晦涩难懂,他每次上课都十分吃力,想着陈越能不能帮他预习一下,也正好把自己送上门来讨好陈越。
陈越抽出一根戒尺,在白奚含泪的目光中,戒尺在他酸痛难忍的下身点了点,“先念给我听一听。”
白奚咬咬唇,赤裸地在他面前,张着腿念文章。
“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第一句便是结结巴巴的。
“虢。”陈越淡淡开口。
下一秒便是“啪”地一声脆响,戒尺重重抽在被勒得滚烫发红的逼上。
“啊啊啊啊!!好痛……”拿着书本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滚圆的脚趾更是无助地在桌面乱划,身体疼得颤抖不已。
陈越像个正经的严师,语气严厉冷淡,“不准叫,继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