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想到自己和宋家可能发展的姻亲关系,再看看眼前妖精一样蛊人的白奚,陈越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烦躁。

只得粗声粗气地命令白奚,“你离宋子然远一点。”

“都听家主的。”白奚哽咽着用脸去蹭他,倒是缱绻又眷恋。

陈越没有躲开,他这个正妻心思难以捉摸,时冷时热,唯有这张嘴说出的,倒永远是让人昏头转向的鬼话。

真他妈勾人。

白奚果然是教训了就老实了。

陈越心里冷笑着,果然就不能对他心软。

他被陈越抱在怀里站着干,直上直下地吞吐那根入珠鸡巴,宫腔里内裤还在胡乱翻搅,龟头狰狞的形状几次三番顶起肚皮。他被干得目光涣散,好几次近乎昏厥,唯独那双笔直的长腿,紧紧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半点不敢松开。

“敢掉下来爷就把你吊起来肏到天亮。”

一晚上的玩弄让白奚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不仅哭得颧骨通红,连耻骨都被顶撞得阵阵酸痛,阴茎更是憋得通红发紫,时时抽搐。

“家主啊啊……不行了……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呜,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被射满了……呜呜……肚子好涨……啊……”

他含糊而破碎地呢喃着,雪白的腰肢布满男人粗暴留下的指痕。

甚至连被射大了肚子也只是呜呜咽咽地哭,用最后的清醒夹紧逼穴,不敢流出一滴精液。

尽管身体疲倦不堪,白奚依旧哆哆嗦嗦地钻进陈越怀里,这男人喜欢抱着他睡觉。

刚要撅逼把半硬的阴茎吞吃进去,就被陈越制止了。

男人单手捞着他的腰往房间里头走。

白奚此时才知道陈越的卧房里面,居然还有一间暗室,而此时,里头放着一匹半人高的崭新木马,上头两根假阳乌黑发亮。

白奚吓得小脸苍白,挣扎着就要跑,却被陈越强行按在了木马上,吞下两根假阳,双手双腿也被绑在上面。

“家主……”白奚摇着头,惊恐至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夫人不是不喜欢和我睡吗?”陈越勾唇,吃饱喝足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餍足,“明日正巧不用去学堂。今夜夫人便好好比比是和爷睡觉舒服,还是和木马睡觉舒服。以后就知道怎么选了。”

他转身出去,只留下白奚在木马上摇摇晃晃了一整晚。

18 宋子然可比陈越好了千百倍

白奚午睡时是被外面的嚷嚷声吵醒的。他原本是睡得极沉的,可外面实在吵得太厉害。

白奚轻易地认出其中两个熟悉的声音,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白奚昨夜被折腾得够呛。早上被陈越从木马上抱下来时,木马已经被淫水淋湿了大半个马背,马肚子的边缘还有拉丝液体顺流而下,在地面或风干凝固,或聚成一大滩汁水。

陈越将他抱下来时,他几乎被操坏了,浑身湿淋淋的,一碰就尖叫着高潮,身体时刻处于极度的敏感之中,两只穴根本合不拢。

饶是如此,他依旧被训诫师带去晨训,开了宫口,将湿透的内裤取出,才算完了。

白奚瘫软在床上时,很快睡得连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被不想见到的人吵醒,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显得分外阴沉。

白奚推开房门之前,便猜到了来人是谁,因此当他见到那对市侩的夫妇时倒也毫不意外。

白父白母素来知道白奚长得不一般,从小到大都有人看着白奚失神,白奚身子长开些的时候,直接问多少钱一晚的人更是数不过来。

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想过自家的双性儿子有一日会成为陈家家主的正妻。

这样一来当时将白奚卖入红袖招的那笔天价卖身钱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毕竟当娼妓的卖身钱,和陈家正妻的聘礼钱,那可是天差地别。

马上新年了,陈越理应给些钱财供岳父岳母家里过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