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大老婆和小老婆相处融洽,陈越不正好享齐人之福,气什么?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气白奚敢违抗他的命令。
白奚惯会审时度势,也知道怎么哄着男人,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是顺着陈越的。
“家主叫我离他远些,我和他的关系怎么会好?”
“是吗?”
课堂上被没收的纸张甩在白奚身上,他和宋子然的交谈揭然纸上。
“关系不好还给他做糕点吃?你倒是出息了,给他做也不给爷做。”
白奚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越发委屈,声音失落又沮丧,“奴以为您不喜欢吃,做了那么多回,您连尝都没尝过,边不敢再给您做了。”
“也不是特意做给他吃的,只是茶歇给他尝了一尝。”
陈越冷笑,“不是做给他吃的?你不是答应了下回还给他做?”
白奚仿佛想到了极度委屈的事,伸出手想碰陈越的手,却又胆怯地缩了回去。
滚圆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那张雪白的小脸滚下,他连哭出声音都不敢,只是啜泣着,像江南无声的丝雨,整个人卷着一股潮湿的雾气,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