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阴阜瞬间烫得通红,阴唇剧烈颤抖着,细长壶嘴插进逼眼里,大口往里头灌热酒。

“不要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烫坏了……”

白奚被烫得双目泛白,连叫声也变得沙哑,甚至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单调地求饶。

雪白的小腹快速鼓起,不自然地抽搐,整只逼眼濡湿得不成样子,却鲜红得分糜丽。

酒壶猛地拔出,穴肉一阵阵地痉挛,淫水喷吐而出,连着倒入的酒水一起喷出,如同失禁。

白奚只知道张着唇喘息了,双目发直,口水胡乱地流。

“你看哪里?”陈越不悦地盯着沈经义。

沈经义赶紧收回了目光,喉结却止不住地滑动。

这也太骚了,被烫成这样,还流水了。

他看得分明,那粘稠的、拉丝的液体根本就不是酒水,是潮喷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