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东西。”

陈越扬手噼里啪啦地扇他的逼,阴唇蝶翅般扇动,更加肿胀不堪,穴眼再次喷出淫水。

陈越眯了眯眼,手指抚摸着艳红娇嫩的花唇,“以后送的戒指要是不喜欢,就穿在阴唇上。”

“你这两瓣小东西,够穿很多个了。”

白奚彻底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他瘫软在床上,身体仍在时不时地颤抖,只能张着红唇喘气。

陈越看着那抹唇,眼神晦暗,那让人妒火中烧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妈的。

他心里骂着,含着白奚的唇瓣狠狠吮吸。舌头长驱直入,掠夺他的所有津液和空气,直到白奚脸涨得通红几乎窒息,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

白奚吐着舌头喘气,嫩色的舌尖勾人极了。

陈越盯着他,突然问,“他也伸舌头了吗?”

第22章 22 陈越的所有物

陈越亲自在库房翻找。

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白奚不过将戒指收了起来,哪里值得他如此暴怒。

总不能是不愿意戴吧?这可由不得他,陈越叫他戴,白奚再不情愿也得老老实实地把戒指戴在手上。而且,白奚也没这个胆子。

那就是不喜欢了。

陈越冷笑,不知冷暖的玩意儿,倒还挑剔上了。

算了,训也训了,实在不喜欢便换个他喜欢的。

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个一眼便知极为贵重的脚镯,精细雕琢出来的脚镯脱胚于上等白玉,冰种通透,温润有方,串在白奚纤细的脚踝上定然好看。

脚镯这玩意儿,正经人本就不戴,况且如此贵重,任谁看了一眼,都知道这个双性是有主的。

管家把旁支新送来的照片交给陈越过目。

上次送来的那批美人触怒家主,已经全部换掉了,而重新选出来的这批依旧是各有千秋,质量上乘。

纳妾并不需要行礼,只要陈越能看上的,过年时便送到府里来伺候几天。满意的话年后旁系挑个日子将奴妾的身契送来,就算正式过门了。

陈越翻看照片,见着双性就来气,谁知道会不会又和白奚搅和在一起?女性看起来倒是不错,一旁的小字也写着她面容姣好,身形丰腴,利于子嗣。

可白奚的性子还没教好,要是纳进来了,白奚吃醋跟他甩脸色怎么办?

陈越就乐意看到白奚对他温顺柔软的样子,想到白奚可能跟他摆冷脸,心里便已经不悦了。

“家主,您看是哪些可以领进后院?”陈越挑了太久,管家小声提醒。

陈越将照片扔在桌上,“都拿走,过了这阵子再说。”

有收奴妾的功夫,倒不如先把白奚收拾老实了。

白奚正在陈越院子里跪着听训。体重压在烂肿的臀肉上,蜇人的疼痛让尾椎骨阵阵发麻。

陈越清早又训了他一顿,臀丘被打得紫红,鞭痕交错,几乎见不着一块完整的皮肉。

他被牵着爬出来时,浑身的淫具一样没落下,乳夹,阴夹,玉势,肛塞全被一条细链子穿着,扯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爬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抽着屁股终于爬到训诫师面前,陈越才去处理事务。

今天礼教先生也来了,他与夫人接触得少,对这副美人求刑的景象并不稀奇。

被罚得比白奚凄惨百倍的奴妻奴妾他可见得多了,这算得了什么。

训诫师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家主近些日子对夫人宠爱得不行,连晨训也由着白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两天突然命他加重晨训不说,今日被罚成这样还继续晨训,只怕犯的事不小。

只是他没想到如此严重,小厮竟告诉礼教先生今日要好好告知夫人,通奸出墙是个怎样的下场。

白奚张着腿,听礼教先生念规矩,他每念一条,训诫师的藤条便在他已经糜红烂肿的逼上狠狠抽一记。

“……奴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