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陈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送给我们玩玩。”

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白奚忍不住往陈越怀里缩了缩,却被男人扣住了下巴。

在信任的地方,陈越喝了不少酒,满身都是酒气。他凑上来亲白奚,灼热的气息纠缠,带着浓重的男性侵略意味。

他对朋友的后半句置之不理,只追着白奚问,“问你呢,爷让你舒不舒服?”

明明被那么多人盯着,他的手却伸进了白奚的衣物下,抽插两下,含糊地调笑,“出水了,骚货。”

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落在白奚身上,或好奇或看戏或夹杂着肮脏的兽欲。

使劲推了推陈越,他却纹丝不动。白奚突然感到极度的厌烦。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