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压抑多日的怒气也终于忍无可忍。
“小贱狗,敢寻死?”
“死在湖里不如死在爷的床上。”
他打桩地狠狠肏弄,宫口被强行顶开,被迫张开嘴含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吞吐,前列腺也被肛塞插得烂熟。
神经最敏感的两处被疯狂奸弄,白奚哭得满面水光,连舌尖都收不回去地流着口水,仿佛连耻骨都在颤抖。
他被肏得高潮迭起时,两张小嘴疯了般一起拼命吮吸,爽得陈越更是发狠地顶弄,仿佛要把他彻底操烂。
“啊啊啊啊啊!!”又一次被内射,白奚被烫得浑身巨颤,小腿不管不顾地往陈越身上踢,试图逃离插在身体里的阴茎。
“怎么伺候的?”陈越眯眼,语气平淡,“不乖的小母狗我可不要。”
他很快对白奚的反抗给出了惩罚。
后穴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再次传来,正抵着前列腺,那团软肉被电得烂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