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求死,他这妻子当真冷漠

白奚难得宁心静气地正准备入睡,敲门声却响起,侍女赶紧去开门。

门外是陈越的贴身小厮,恭恭敬敬地弯腰,“夫人,家主请您过去。”

白奚皱眉,心里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洗得干干净净的奴妾脱光了跪在床上等他,一切都按着平时自己伺候陈越的样式来,陈越还找他做什么?

陈越屋里奴妾正跪着哭泣,美人儿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也时常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手臂,上头有几道深刻的红痕,显然是被人暴力赶下床时弄的。

白奚垂眸,陈越还当真是一点不会怜香惜玉。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