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神色自若,仿佛对白奚的抗拒浑然不觉,伸手牵住白奚嫩葱般的手指细细把玩,“怎么砸了这么多东西?伤到手没有,若是不喜欢,以后这些东西让下人扔就是了。”
白奚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陈越紧紧攥着。
陈越专注地看着他,眼神看似宠爱,更多的却是警告。
“乖一些。”他的手摩挲着白奚仿佛用些力气就能折断的腰肢,“陈府不说富可敌国,但也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乖,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白奚勾唇,“若是我不乖呢?”
“不乖?”陈越不由得想起先前的白奚。温顺,柔软,潮湿,说着贴心的话,当真像朵漂亮的解语花,勾得他食髓知味。
这怎么容得白奚不乖?
陈越镇定自若,“陈府名医不少,名贵的药材上次救你时虽然耗了不少,但再救上几回也不成问题。”
他的手指摸到白奚腿间,两根手指插进去,感受那张小嘴本能的热情吞咬侍奉,“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不乖的责罚。”
白奚果然对陈越的态度一落千丈。
陈越不往心里去,猫儿急了总会抓人的,主人好好教训就是了。
他深夜回来,白奚非但不与他嘘寒问暖,更是连等都不等他,早早入睡。
陈越自若地将他硬生生肏醒,灌了满肚子的精尿,再分开腿,往那口肿逼上赏一顿藤条家法,最后赶下床,叫人盯着罚跪。
多训几次自然就乖了,白奚果然夜夜等着他回来,伺候完了才敢入睡。
自尽一回,晨训便加重一回,白奚挨完晨训甚至要好几天合不拢腿,也没敢再自不量力地自尽。
今日餐后下人呈上些这个季节难得的葡萄,换作平时,白奚早便跪着给他剥葡萄皮了。
这次白奚却只当没看见,依旧慢吞吞地吃点心。
陈越看他吃东西就来气,本来就吃得少,为了气他,吃得还极慢。
陈越深吸一口气,朝他招手,“夫人,过来。”
白奚抿唇,不敢不去。
陈越勾唇,“夫人不愿意给我剥葡萄,便我给你剥好了。”
下一秒白奚便被陈越按着,往逼里塞葡萄。
“啊……唔啊啊……”
肚皮满得快要爆开,雪白的小腹紧绷,鼓得近乎抽搐,白奚额角汗流不止,连雪白的脚腕都近乎湿透。
陈越不仅不停,还伸手用力按压,将里头的榨出了汁水好塞进更多。
白奚被他逼得承受不住,只能在他怀里颤抖流泪,被按压着一颗颗排出葡萄,如同产卵。
陈越看得目不转睛,腥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飙射出黏稠淫水和葡萄。
他话语粗俗无比,“夫人的逼这么能吃,是想生孩子了?”
“张嘴。”
白奚只得张开红唇,被陈越放入一颗葡萄,再捏着舌尖玩弄,涎水流到陈越手上他也不在意。
直到白奚抖着手指给陈越剥葡萄,陈越才放过他。
打一棍子给颗枣,训猫自然也得给些甜头。
陈越这天回来抛给白奚一个盒子。
白奚打开一看,里头是些昂贵的饰品。
他不想收,正想扔回给陈越,陈越却开口,“这是宋子然给你的。”
宋子然非要来见白奚,说是开春便要去西洋留学了,想好好告个别。
陈越自然不会让他们见面,宋子然便要求陈越将礼物带给白奚。
陈越本不想理会,但白奚近些日子实在郁郁寡欢,总归宋子然要走了,临走前能让白奚高兴些也好。
白奚一愣,果然将递出的手收回,留下了宋子然的礼物。
陈越气得咬牙切齿,白奚房里他送的礼物无一幸免地被白奚砸得稀碎,宋子然的倒是愿意收下。
但总体而言,陈越还是高兴的。白奚见不到宋子然那玩意儿了,可白奚难过,他也不好表现得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