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啊啊啊啊啊!!”

厅里响起杀猪般的哀嚎,白奚事不关己地看着,丝毫没有求情的意思。

白父白母以为疼得满地哀嚎,只得改变说辞,“没有失贞……没有……”

陈越眉头皱得更紧,“晚辈只是要您二老说实话,说辞怎么变来变去的?”

旁边武夫意会,“咔”一人又脱臼一手。

“偷情了,真的偷了啊啊啊啊……满村子都知道,白奚这个不要脸的和先生成天待在一块儿……”

“那你们身为父母,怎么不拦着?”

“学些东西……气质好……能卖好价钱……谁知他们这么不要脸……”白父白母疼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明明是话题的中心,白奚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陈越怀里,既没有被揭穿婚前失贞的恐慌,也对父母受的毒打漠不关心。

陈越怜惜地亲了亲他苍白的小脸,“夫人,他们一口咬定你婚前失贞,你自己说说?”